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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悲劇人生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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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它,狀甚不雅,香菜不尤得滴汗了。

「是那小春的癢癢水啊!」樓主悲哭的說,「我把它混在龍卷中來下藥啊,所以……自己也沾上了!」

「你……」香菜硬生生的囧在地,弱弱地說,「笨死人!」

「我也猜不到我也是郭靖的傳人!」樓主有點尷尬,卻說,「拜托了,我的好香菜,給我搔癢啊!」

說時遲,樓主已飛撲而來,直接把香菜美人推倒,她仍未意識到「危險」,人已被癢得不住狼嘷的樓主猛烈攻擊,狂吻如雨灑下來,已被扯下多次又拉回來的瑰色花蕾再一次被撕脫,光滑如月色的美體即被緊摟得泛紅了。

「溫……溫柔……點!」香菜被熱吻得說不出話,樓主的唇輕力地噬咬在她的粉頸之上,一陣熱火從齒痕之間燒進她心頭,叫她也感受到小春癢癢水的效力似地,兩手本要推拒的素手也不尤得軟下來了。

「我一向都很溫柔,不是嗎?」樓主的輕咬游移到她的小耳朵,舔在她的耳垂,帶著高溫的細語吹入她耳窩,誘惑地說,「你也跟我一樣地癢吧……」

「嗯……」有如無聲軟語在回應。

「你想要我嗎?」樓主溫柔的聲音如誘拐孩童的笛聲,不經意地把無知女孩引到沒有岸的愛愛河邊,愉悅地說,「要跟我一起來快樂嗎?我們自此之後就快快樂樂地永遠在一起啊!」

「嗯……」她已半沈於他的愛愛河裏了。

「要跟我一起嗎?」他占據了她的唇,纏上她的丁香舌尖。

「嗯……」她感覺到愛愛河水已把自己包圍,她卻無力掙紮,明顯地,她的意識根本是願意就這麼樣被溺死,被如此的吻死去。

「要我愛愛不?」他靈巧的指掌在美不勝收的胸脯上輕輕磨壓,使得她已巔峰不倒的峰尖掩如要爆發的火山一樣,一團火就在她胸懷裏燃燒起來,叫她難耐極了。

「要。」一向都力求保持矜持形象的她,終於也要承認了,她想要啊。

「大聲點啊,你要我嗎?」樓主最愛如此征服女人,他就要女人欲罷不能地、心甘情願地把自己交上。他如蛇的舌尖爬上巔峰不倒的尖端,挑動她最敏感的熱情,一口咬住了她的死穴便直拉扯她一起沈到愛愛河的深處,叫她再也受不了。

「要!」她聽命地大聲回說,身下啊,樓主的絕世好劍就在她的門前舞動,真叫人要瘋了。

「要什麼?要誰?」樓主大聲逼問,事實上他早已受不了,他的忍耐已到了盡頭。

「要愛愛!要你!我要你!」香菜徹底地屈服了,樓主當場就樂了。

「噢!」二人同聲一喊,兩個世界糾纏在一起,外在的一切,什麼也沒有了,卻只有兩人身體強烈的嘶磨聲與浪叫。

「老天,我再也受不了!你知道我多想進入你的世界?想得我要死了!」明知是犯猛力擠壓,似要把自己也擠入她的身體裏一樣。

「哎……」香菜一痛,卻是痛得太滿足了,她感覺到自己被完全的填滿了,那種被充滿了的快樂是前所未有的,比之1哥的絕世好劍,樓主的卻更叫她傾倒,她卻仍要投訴,「噢,太熱了,你的柱子怎麼都在發出高熱?噢,要燒死我了!」

「火熱的柱就是為該死的女巫而預備的,你這迷惑人的女巫,今天就要死在我的柱下!受死吧!」樓主愈說愈興奮,身下粗壯的柱子以最絕情的力度撞入,弄得她尖叫連連。

「噢,不,我受不了,停!停一下,拜托!」她求饒了,一雙纏在他腰上的長腿卻一點沒放松,反是愈纏愈緊了。

「我也受不了,我的香菜美人!」他兩手握住美人纖腰用力一拉,身子向她猛撞,粗獷地挺進,兩唇同時用力吸啜住巔峰不倒,貪婪地不停地上下並攻,二人都陷入忘我的快樂之中。

卻就在此時,一陣鈴聲響起,直把香菜吵得心神大亂了。

「有電話!」香菜忙說。

「由它響……不要管。」明知是犯一面用力刺入,一面在她胸脯之上抽出空間命說。事實上,她去接電話也不會阻礙他的,因為二人的靈魂處於江湖,真實的身體卻都在各自的家中房中啊。

「不,那電話是……」香菜呆了一刻之後,腦袋才稍稍清醒過來,急說,「死定了,那是媽的來電!」

沒什麼人會直接打電話到她宿舍的家,一般都是打手電找她,就只有爸媽了。香菜這才看了一下鐘,不禁尖叫起來,「天,已經是早上7時了!我們混了一個晚上了!天,我得下了。」

「什麼?不!」樓主也尖叫了,「不要走啊!」

「我有早課……」香菜幽幽的聲音渺渺地飄來,樓主仍緊摟住她的美體,身下交合之處仍甜蜜地扣住,她卻在一眨眼之間消失了。

「不!」樓主在狂喊,「不要啊!我……我仍未完事啊!」

樓主痛苦的狼嗥響徹了煙花湖,淒涼得叫聽見的人也為之尖叫。

「啊!」在小小的桃花島上傳來了幸福與虛竹同聲的叫喊,樓主不尤得拿起夜目鏡來細看,只見二人完事的一幕,虛竹虛脫地伏在幸福的身上,幸福奄奄一息的手從虛竹的背滑落,垂在鋪滿落花的地上,好一幅愛愛完成圖,直叫樓主看得眼紅了。

「豈有此理!給人家備菜,讓人吃飽了,自己卻吊在半天!好心沒好報,沒天理!」樓主淒涼地蹲在沙岸之上,手指在沙面無聊地畫圈圈,一面說,「虛竹,我要咒死你,咒死你!畫個圈圈,咒死你!」

☆、(14鮮幣)3.1)友誼永固

阿虛像一條死魚一樣攤在床上淒涼地痛苦地呼吸著,他胸口有一陣郁悶似被大石頭壓住,卻又似有一團奄奄一息但偏又熄滅不了的火在燒,那是痛苦的感覺嗎?又不似,總之,唉,就是很不妥當,不妥當得叫他痛苦,呃,都說不是痛苦了,但那究竟是什麼狀況?相信只有男人能體會了。

「死啦!死啦!我要死啦!」阿虛終於動起來了,卻是在床上滾來滾去,兩手用力按住身下的東西,嗚嗚地咒罵,「見鬼的!我想要啊,想要得要死啦!幹到一半停了,叫我怎好啊?我現在哪裏找個女的來解決?天,還要趕早課,今日是那犬養司徒的課,出席率已到了被勒令重修的臨界點,不能不回去……痛苦!痛苦啊!」

他死死地撐起身來,走到浴室,任冷水從花灑當頭灑下,他仰面的迎接涼水的冷凍,心裏在想--「一定要回去,今天會看見小香啊!上次那麼不歡而散,今天一定要補救一下關系。仍是要回去的,唉……但是,真的癢死了!怎麼辦啊?」

他低下頭看著身下的兄弟,明明沒有腫、脹、紅或痛,為何自己就是感覺到兄弟仍在蠢蠢欲動?為何自己仍然念念不忘昨晚那徹夜如夢的游戲?

「該死的,玩物真是會喪志的啊!現在還弄得自己不能自拔般沈迷,明知那種愛愛都是假的,偏又是那麼過癮!明明是在游戲裏中招而已,又怎會在真實裏也癢起來啊?那爛游戲真會勾引人心!」

他咒罵著,一面拚命扭動水龍頭加強水力,一面把花灑對準身下那話兒,罵說,「冷靜啊!不要再燒了好不好?要回去見小香啊,她跟香菜不同,她是純潔膽小的美少女,跟香菜完全相反,雖然香菜是如此惹人喜愛,卻絕不純潔!我的女人啊,當然要完美無瑕了!」

穿上一身黑T黑牛仔褲,在鏡前細致地把自己端詳,向鏡中的自己展示一個自信又親和的笑臉,他不禁地讚嘆的說,「的確是英俊不凡,一看上去就知道是個有為青年!皮膚的素質也太好了,熬了一晚,雙眼仍然如此有神采,怎麼看也不似磊那種色狼相。小香一定會忘記那天的事,而且會被我迷倒的!」

他輕輕撥了額前輕飄飄的一撮短發,燦爛的笑容從光潔得閃光的牙齒之間顯出一抹瀟灑,他滿意地轉身去,向著他心儀的女生一步步的走去。

然而,人生不如意事十常八九,阿虛在這天終於體味到此話的真實了。

當他擺出一個最英俊瀟灑儀表不凡天生麗質風流倜儻才貌雙全謙謙君子又玉樹臨風的姿態走進可容納四百人的弧形演講室時,一時之間,所有的女生都靜了,這也是他常見的事,畢竟他也真個一位美少年,即使磊是公認的校草,但他的受女生歡迎程度卻更高,就是因為他向來都給人年青有為的正面形象,正好跟磊花花公子的臭名成為反比,可恨的卻是,小香竟然從沒留意自己,最後仍得靠瑪莉拔刀相助才算是認識了。

他裝作平常地走來,把一室女生仰慕的眼神視如無物,卻在出席名冊加簽時把名單一再細看,卻嚇然發現--小香不在!

「不會吧!」阿虛在心裏驚問,他知道小香素來也是最早到場的乖學生,而且必定坐在最前排的坐位,從教授從場的一刻便拿起筆來開始做筆記……可是此刻,他一再擡頭把講室掃視再掃視,他的小香啊--「真的不在!」

好一位英俊瀟灑儀表不凡天生麗質風流倜儻才貌雙全謙謙君子又玉樹臨風的美少年,阿虛,他當場就--雕謝了!

「不會是真的!」他驚訝地在心裏喝問自己,「是在山坡上那突兀又突然的擁吻把純潔的小香嚇得不敢回校了嗎?不會吧?她會以為我是個大色狼嗎?OH NO!」

他勉強自己,強作鎮定的隨意地找個位置坐下,然而,頹廢了的美少年、雕謝了的美少年仍然難掩失落的心情,才坐下,他的額即沈重地墜下,直墜落到桌面,那天把小香騎刧到鐵騎的情景一幕又一幕的在他腦海重現。

「本來開始得很好的嘛!天,都是自己的錯!為何失控地想推倒她?好了,現在嚇跑她了,怎辦?」他開始在痛罵自己,腦海裏卻不斷重播把白雪公主壓在身下的那一剎,「老天,她的皮膚絕對比香菜的滑,身上的氣息也更幽香迷人!」

不覺地,他身體的下部又傳來灼熱感,昨夜那死不滅熄的一團火又再燃燒起來,可是,自己可不是頭野獸啊,怎可讓絕世好劍從江湖現於真實的世界?更何況目下是在講室之中啊!

可憐的阿虛愈覺無力抗拒從香菜引起而伸延到小香身上的欲望,額愈來愈重,重得他再把擡不起頭了。那不能壓抑渴想與現實狀況的限制所起的重大沖突叫他完全地束手無策、不能自救,直至一聲又一聲輕而細的高跟鞋聲從遠而近的走進演講室,一陣他熟悉的BS香水飄來,阿虛才猛地擡起頭來,就像一室之內,包括犬養司徒在內,全人類的呼吸也因她的到場而停住了,就連向來看她不順眼的女生們也一時失聲,因為今天的她比平日更為迷人了。

只見露BAR瑪莉全身貼的黑皮,今天的肩帶也是黑的,要命的卻是,一大清早,她竟然掛上一個大大的茶色太陽鏡配上烈焰紅唇,艷光四射如大明星一樣地姍姍來遲。眾人也不尤得想起她在大一之前為本地名牌香水BS所拍的硬照廣告,對,她在入大學之前已是「名人」,進了大學之後聲名就更「響」了,眾人也奇怪她為何不繼續跑向廣告模特兒的名利場,卻要留在大學過著狂野放蕩的生活。日子久了,人們都幾乎忘了她本來的星味,然而,不甘寂寞的她又怎會容許人忘記她驚動人心的美?

「嗨!」她輕輕地轉臉跟老友喚了一聲,阿虛即魂不附體地回以傻笑,兩眼一直緊則住她S形的身影在細細的一擺一扭之間走到簽名冊前,幼細纖長的尖指提起筆來、加簽、輕擡起頭來、緩緩掃視了弧形的坐席,嘴角微微地偏了一下,再在冊上多寫一個名字,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小香的名字被她加簽下去,在旁的犬養司徒跟所有人也一樣,都沒有說上一粒音,因為眼睛與註意力都被她的艷光吸引得再沒空間對其他的事作出反應。

「我有事,走先了。」輕如無力的聲音拋下來,一個如CATWALK的款擺,她穿著一身酷爆的黑皮衣飾緩緩離場,眾人就看著她誘人的豐臀與細腰輕輕地擺扭出一陣妖媚的美感,都說不出話。

「呃,瑪……不,」犬養司徒卻是最先沖破媚惑而發聲的人,卻差點沖口而出的叫了她的小名,即改口說,「這位同學,要開始授課了,坐下吧!」

犬養司徒沒幾乎想走上前拉住她呢,那麼難得才可看見她一面,她卻一閃而逝地消失,他真不甘心,卻又可以如何?他總不能像其他男生一樣公開地追求她,誰叫他是她的老師?而且是已婚的那種。

「今天沒心情,拜。」冷冷閑閑地拋下一句,瑪莉連頭也沒回一下,就如沒有聽見什麼一樣繼續CATWALK離場。

「可是,我今天預備了很精彩的課堂啊,你不聽下?」犬養司徒半帶哀求似的想挽留一個要離開講室的學生,卻沒有人生出半點什麼春風化雨的感動。

瑪莉再沒有回應,只繼續按安排走她的CATWALK,以最漫妙的姿態離場。

「瑪莉,不要走啊!」眼見佳人決絕地離去,犬養司徒終於爆出心聲來,卻仍是沒結果,只能目送她拉開門把,讓S的迷人身影消失於門後。

「我去看看她吧!」就在犬養司徒最失意的時候,一個高大的身影如電光閃過,他回過神來,阿虛已往瑪莉消失的方向沖去,話音仍在講室中飄揚,人影已不見了,留下一室滿滿的鴉雀在無聲中呆住。

☆、(11鮮幣)3.2)友誼永固--女皇

「瑪莉!去哪?」阿虛一直跟在身後,她卻有如看不見,繼續catwalk到校園大堂內的小小咖啡座,買了一杯黑咖啡拿在手,又款擺到旁邊的音樂cd店,在一行爵士樂的架子前挑著一只又一只,終於挑起了一只現場錄音版音樂碟。

「我想聽這個。」瑪莉就如女王一樣隨意挑起一只音樂碟,身旁的男人即如隨從一樣雙手將之接在手,乖乖走去付款。

「你要現在聽?去我的工作室好不?」阿虛拿住那只音樂碟,隨意問說,「要叫磊來嗎?」

「不要!」瑪莉竟然立即轉過身來怒目地回應,「我今天不想見他。」

「哦!」阿虛本來在按電話的手指立即停住了,有點意外,即問說,「怎了,你們吵架了?」

「沒有。」瑪莉又回覆之前冷淡,轉過身去,向v8大樓走去。

「噢,沒有吵架!」阿虛輕笑的為她推開大門,二人進入被稱為v8大樓的數碼科技大樓,此是xxxx大學最被受重視的一個學系,映像工程學的基地,也就是阿虛天天留守如家一樣的地方,他是此系的研究生,大樓地庫的整層基本上都是幾位研究生與助教的專用地,而阿虛是專修網絡映像,他的小型工作室卻成了朋友同學們經常到訪的私人影音天地,幾乎天天都會有人拿著最新的電影、音樂碟來訪,阿虛也好客非常,甚至阻擾了工作也永沒怨言,他事實就是好太人了。

「music!」瑪莉懶閑閑地坐在一張又大又軟的單人沙發上,曲線誘人的美腿翹起,一手拿住黑咖啡,冷艷又高貴地在幽暗的空間裏如女皇一樣下達命令。

「聽命。」阿虛輕笑說著,一面按動控制版的鍵,Kenny G瀟灑地拿住色士風站在臺上,燈光跟小小的影音室一樣暗,一首瑪莉最愛的老歌,Besame mucho,柔腸寸斷的音韻揚起,阿虛依著沙發靜靜地地毯上靜靜地看著王座上的美艷女皇,他知道瑪莉很喜歡此歌,所以他安排了單曲循環播放,一如所料,瑪莉沒有再說一句話而完全沈醉於這首老老的音樂之中。

只見瑪莉一臉憂郁,這卻不是阿虛第一次看見的事,平時的她永遠艷麗又妖媚,她的笑臉永遠地如夜月迷人,憂郁仿佛從沒有她的份,卻只有播上此曲,此妖女卻會完全變了一個人,這也是瑪莉女皇背後的其中的一個謎,作為跟她相識十載的老朋友,阿虛從不過問,因為他比磊更清楚,瑪莉絕對是一個表裏不一的女人,事實上,即使她的笑臉永遠都如此燦爛,她從不--快樂。

當Kenny G再一次瀟灑地拿住色士風站在臺上,Besame mucho又再揚起,瑪莉緩緩地站起來,手上的一杯黑咖啡忽地成了她手中的麥克風,阿虛少有地看見瑪莉表露她對此歌的獨有感情。

色士風柔情又傷感地唱,她柔弱卻沈郁的聲音悅耳地在小小的影音室之中如泣如訴地響,這卻是阿虛第一次聽見她的歌聲,他驚為天人地呆了,她的歌竟然是如此地動人啊!

Bsame, bsame mucho /吻我,深深地吻我吧

&nbspo si fuera esta la noche la ltima vez/就好像今晚是最後一夜

Bsame, bsame mucho /吻我,深深地吻我吧

瑪莉微微地轉個臉給阿虛投以一個帶著傷感的美麗笑容,這卻叫他更肯定瑪莉今天是太傷感了。她卻又投入在色士風的音樂之中,繼續陶醉地低唱:

que tengo miedo a perderte perderte despus/我好怕今夜之後就會失去你

Quiero tenerte muy cerca/我想很近很近地感覺你

mirarme en tus ojos /我想面對著你 看著你

verte junto a m /在你的眼睛裏看到我自己

Piensa que tal vez maana/想想看也許明天

yo ya estar lejos, /我就已經遠遠地

muy lejos de aqu. /遠遠地離開了你

過門的音樂優美地傷感地回旋,她合上眼仿佛要把將下的淚吞回,舞步緩緩地在她的纖腰之下細細地擺動,當美麗的眼睛再次張開時,她半轉身去,拿住黑咖啡麥克風的手伸向阿虛,他慌忙接過女皇交來的紙杯,她另一手卻把此相識十載的老朋友拉進哀傷的舞步,兩手輕輕圈住他的頸,兩眼看住他,心裏卻想著別的人。

「你會西班牙文?怎會唱得那麼好?」阿虛一手抱住憂傷女王的細腰,另一手卻仍然拿住她交來的黑咖啡,唯恐女皇隨時又要回它。

「不會,我只是看過一個很美的女人唱這歌,在看了七千次九百次之後,我就會唱了。」瑪莉幽幽的微笑少有地真實,不,不是真實,是深層次,阿虛只能如此形容。

「一個很美的女人?一個你也認為很美的女人?wah,我真想知是誰!」阿虛從未聽過瑪莉讚其他女人美,即使是小香,她也只會說是--可愛。他好奇極了,「介紹下嘛!」

「嗯。那是我媽。」她又再合上眼睛,臉向黑漆漆的天花仰望仿佛在感覺來自黑暗的回憶,輕聲說,「介紹不了,事實上,我也不認識她,抱歉了。」

「不認識……」阿虛有點愕然,「自己的媽媽?」

「嗨!」她兩手捧住阿虛的臉,讓他的額貼近來,輕笑地說,「難道你敢說自己很認識很了解自己的媽?」

「呃!這個……」阿虛語塞了。也是,即使從小就跟媽一起,但自己對媽媽有多少認識?媽媽的性格特質如何?什麼性情?專長什麼?況且他認識的也只是「長大了」、「老了」的媽,而且她的身份永遠是「媽」,再沒有其他,自己可以很自信地說--我認識自己的媽媽?

「不要想得太覆雜了,媽不是讓我們了解的,她永遠都是最近卻又最遠的人物,是我們了解不到的女神。」

瑪莉笑了,又回到平日的笑容。那卻只是說明--女皇不想再聊了,到此為止。

ps.大家有興趣聽這歌的,可去去youtybe找的啊!^^

☆、(7鮮幣)3.3)友誼永固--黑咖啡

「你今天怎了,瑪莉?」阿虛終還是要問了,卻說,「你可以不說,但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傷心。」

「老朋友即是老朋友,怎麼才可騙過你?」瑪莉幽幽地失笑,事實上她也知道阿虛可算是最了解自己認識自己最深的朋友了,即使他知道的一切也如此地表面,他卻可以知道自己的哀傷,而且永遠地予以友愛關懷。

「你不想說,就不要說,但你不要騙我,也不要以為可以騙我,畢竟我是守在你身邊最久而又沒被你趕走的朋友了。」阿虛終於也沒有讓沈積已久的疑問浮上來,他知道他沒有被瑪莉拒排在外的緣因就在於自己從不企圖去了解這表裏不一的女人。

「喔,也是,我們好像是從初中便相識的了。」瑪莉輕淺的微笑在不斷循環的色士風哀音中流轉,淒美動人得有如另一位叫他陌生的瑪莉。

「事實上,我們小學也是同校的!」阿虛在苦笑,「只是從小就如女王的你從沒留意到我而已。」

「呃,小學?」瑪莉有點驚訝,低說,「難怪你會知道我今天的心情。」

「女王,有什麼事務要小的效勞?」阿虛溫柔又無邪的笑容尤如陽光一樣,這正是瑪莉一直沒選上他的原因,他從小就是個健康的好孩子,跟自己從不是同道的。

「這話應是我說的。不要以為只有你會察知我的心情,」瑪莉用鼻尖輕刷上他的唇,卻說,「我也是你少有的相識既久的老朋友,不是嗎?」

「嗯,也是。但我沒有什麼傷心事。」阿虛思前想後著,又說,「卻只有點煩躁而已。」

「我知道。」瑪莉把身子更貼近來,偉大的一雙山峰迫來已叫阿虛受不了,她卻更垂手輕敲在他身下早就緊繃得要跳出來的絕世好劍,他沒幾乎要大叫了。

「噢,老天,不要碰!我已痛苦得要爆了!」阿虛急忙彈開來,端坐在沙發大口大口地把女皇的黑咖啡直灌入喉嚨。

「今天就算是老朋友給你--慷慨解囊!」瑪莉輕巧地跨上前,坐上他的大腿之上,妖媚的微笑帶住一份叫人不能抗拒的誘惑,阿虛的心跳狂飆,他不是沒想過這樣的事,可是,二人已是老朋友了,在他而言,瑪莉的身體不是一個單純的美麗銅體,卻是一起長大的手足,就像磊一樣,噢,對,是磊!她可是磊的女人,此不是游戲啊,如此下去,自己可真要背上勾二嫂的罪名了。

「噢,老天,不要考驗我!我今天的意志力薄弱得要命!」阿虛再呷了一大口黑咖啡,他想抗拒,另一手卻不受控地按在她大腿的黑皮褲而且慢慢游走到那纖細的腰枝,從昨夜一直未排解的一團火已狂烈地再次燃燒起來,他痛苦地大叫,「不,我不能勾二嫂!」

「嘿,真好笑!誰是你二嫂?我?」瑪莉不屑地冷笑,一手把黑咖啡搶回來,大呷了一口卻吻上阿虛的唇,讓他一嚐這口苦苦的杯,卻輕聲地說,「我不是好女人,他也不是好男人,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忠誠,愛愛只是一種游戲。我要幹什麼,他沒資格管!」

一提起磊,瑪麗心裏就不爽了,心裏在痛罵,「男人沒個可靠!那出賣自己女人的死男人!我可憐的滅絕啊!豈有此理!不能原諒!」

她有滿肚子的氣憤,卻更與何人說?她總不能跟阿虛說自己在游戲裏被自己的心愛的男人出賣了,阿虛又怎會理解?他是如此健康的太陽之子,又怎會像她一樣不管在真實還是虛擬世界也那麼淫蕩?可是,不,在游戲裏的自己其非如此,只是被出賣了!

她愈想愈傷心,愈傷心愈氣憤,卻又不能找那人來罵,只好找點事來安慰自己。背叛的邪念在她心裏快樂地如旋風起舞,是報覆嗎?是宣洩嗎?她都不管了,目下她就單單要樂一下,誰可以阻撓?

「噢!老天!」阿虛驚悸大叫,只見瑪莉的指尖把肩拉輕扯,黑皮的低胸T恤被推下,一雙他天天也在想望的半球春色即擺在他面前,實在太叫人拍案叫絕的構造,阿虛把黑咖啡又搶回來,一飲而盡。大叫地說,「我不客氣了!」

☆、(17鮮幣)3.4)友誼永固--友誼賽(H)

他張大饑渴既久的唇,那卻不是虛擬的女體啊,那火熱的體溫與雪膚在彈性的半圓肌肉與脂肪的構造之上,如此活脫脫的動感又豈是映像工程美學能展現、取代的?他本以為<情色江湖>中的愛愛就足以滿足自己,卻沒想到此刻指頭一彈子的觸碰、舌尖微細的一舔,他竟有被完全擊倒的痛快!他立即就有180度的徹悟了。

作為映像工程研究者的阿虛,他本以為現今的映像技術已做到了讓虛擬中的女人取締真實的女人的地步,然而此刻所發生的,如此一剎那的感覺,卻足以叫他的想法與對映像工程的自信完全地崩潰了。他的意志、靈與欲就在這頃刻之間,被真實的瑪莉完全地擊潰了。

「天啊,這不是真的!」阿虛虛弱地說,他不敢相信眼前活色生香的女人竟是真實的,究竟要如何的技術才可以在映像中展現此女人有若靈體一般的輕細感?她似是一動不動,卻叫人感覺到她強大的引力,叫他身體的百感也被牽扯占據了。

「嗯,不是真的,你是在夢中……」瑪莉軟軟的聲音低低地在他耳邊響,她輕輕地拉起他兩手,教他的十指托住自己胸懷之上那沈重的一雙圓球,命令地說--「來吧!」

「噢~~~」阿虛的指頭就似要制止一雙炸彈引爆一樣,是那麼急迫地,他即往炸彈的尖端捏去,瑪莉不禁的低叫了一聲,這卻叫他的心情更為緊急了,他要立即撲滅那燃燒中的一點,唇瓣即把尖峰完全地吸住,他不能讓炸彈爆發,他的欲望卻已經被炸開來了。

「唔……」瑪莉也被太陽之子的欲火燒得身心裏也熱起來了,她的花蕾被吮得很深,他就似小嬰兒一樣地享受她,跟磊的方式完全不同,磊的享受方式有如一個頑童,總要人一起跳躍於起伏不定的感官之間。此刻的阿虛卻是那麼深情地,仿佛要探知你身體內外的一切,然而,即使阿虛是如此地專註,想讓她感覺到二人親密的存在,她的心一直在想著的,卻仍然是那個頑童。

「男人,都是一樣的混蛋,沒個好人!」她在心裏痛罵,身子忽地往後退開站在阿虛的面前,阿虛卻再也不能止住了,昨夜被香菜甩下,此刻他再也不能讓瑪莉從身邊消失,他已欲火焚身得再也沒了理知。

「給我!」他大喊一聲即彈起身來,兩手撲上來把剛站住的瑪莉緊緊的摟住,瘋狂地吻上她誘惑的豐唇,大手胡亂地一時往她身上拉扯,一時又往自己身上的衣衫拉扯,手忙腳亂又心急得叫瑪莉忍不住大笑起來了。

「不急,我不會溜的,OK?!」瑪莉輕力掙脫,一屁股的又坐回沙發,卻開始姿態撩人地把黑T脫掉,一雙美腿掛在沙發的軟把上,細腰跟美臀輕輕地擺,黑皮褲即如妖蛇脫皮一樣,慢慢地被妖女王緩緩的退開,那雪白的皮膚跟黑皮衣飾成了強烈的對比,也叫阿虛看得徹底的瘋狂了。

「天,你太慢了,你就要這樣折磨男人!」阿虛撲上前,急得要動手了,急迫的聲音在粗重的呼吸中傳來,「等不及啦,讓我來!我要,我要,立即就要!」

「哎!溫柔點,好不好?」他的大手強襲而來,緊身的黑皮褲被蠻力一拉,美腿即就紅了一片,她投訴也來不及已被脫得一絲不掛了。

「噢,我的女王啊,我真的可以?」眼前是自己一直看守了十年的美人,本以為她只是自己眼看不能動的女人,此刻她卻赤裸裸地擺在眼前,而且不是陳列品般擺著,卻是批準他對藝術品加以品嚐,此是真的嗎?

「女王恩準你,就這一次。」一只猶如S形的小腿輕佻地向阿虛的下巴伸來,那細細的趾尖刷在他臉上明朗的線條,瑪莉輕輕笑了,俏皮地說,「見你一身燥火,我就是太好心了……」

她的說音未完,阿虛已控制不住了。實在太難忍了,誰叫她把小腿伸來,卻又偏要讓他若隱若現地看見了那美麗的黑色三角叢林?如此的誘惑,那個男人能受得住?

「哎!」瑪麗輕細地尖叫了一聲,她沒想到此健康的大男孩身手如此敏捷,他只是手一拉即把那雙美腿打開,二話不說也沒有任何預告,他就那樣傾身上前,把瑪莉的身子一扯一托,他已直挺挺地攻入她的黑森林,她美麗的眼睛瞪大了,在他火速地一退一頂之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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